獲《October》授權,這四條問題以中英文重新刊載,檢視自1996年調查刊登以來人們對視覺文化的理解有何變化。我們邀請了另一群人士回答這些問題,並將他們的回覆刊登於此。
《OCTOBER》,第77期,1996年夏季,頁25–70:
- 有人提出,「視覺文化」這個跨學科課題已不再如藝術史、建築史、電影史等,跟從歷史學的模式,而是按照人類學的模式。因此有人認為,視覺文化在社會歷史和符號方面的側重點,以及其「脈絡」和「文字」的模式,使其立場偏離於一般的「新藝術史」(甚至有時與之對立)。
- 有人指出,視覺文化所涵蓋的實踐之廣泛,不亞於激發如李格爾和瓦爾堡(Warburg)等早期藝術史家思想立論的實踐範疇,而將根據不同媒材來劃分的歷史學科,例如藝術、建築及電影歷史,回歸到這種早期的知識可能性,對於其推進至關重要。
- 有人認為,視覺研究作為跨學科題目的先決條件,是將視覺作為無實體的「影像」這種新概念,而這個「影像」是在符號交換和幻想投射的虛擬空間裏被重新塑造的。此外,如果說這種關於影像的新範例原本是在心理分析和媒體話語交界之處發展出來,那麼它現在已取得一個獨立於特定媒體的身分。而其必然的結果是,視覺研究正以其不露鋒芒、學術性的方式,協助全球化資本的下一個階段產生主題。
- 有人說,學院中的視覺文化研究者受到壓力,要將此課題轉向跨學科特性,尤其是它的人類學領域,這種現象的性質就類似於出現在藝術、建築和電影實踐內的轉移。
© 1996 Editors, October Magazine, Ltd.
回應者:吳明蘭、Iftikhar Dadi、Gala Porras-Kim、李永財、官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