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文稿
（原文：普通话）
张培力：实际上「手套」的系列，是在1985年，也就是「八五新空间」之后（创作）。在「八五新空间」以后的一段时间也想了很多问题，包括「八五新空间」里面的一些创作，以及后来一些对绘画的、对艺术的一些态度的变化。选择这个东西，你可以说偶然，也可以说必然，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说，对这个东西当时的感觉是什么呢？就是它看上去大家都很熟悉的，因为没有人说他不认识这个手套，但这个手套它可以给人很多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联想。你可以联想到性，也可以联想到尸体、身体，也可以联想到一种保护和那种干预的一种感觉。所以我觉得手套这样的一个符号是完全开放的，它有很强的一种开放性，然后视觉上我觉得也是很暧昧的，这个是我比较喜欢的。
画的方法，我反正就是基本上把颜色都降低到一个最低的程度，基本上像一张广告。我在想，受过一点点训练的人，有耐心的话，应该都是都能够画出来的。所以当时就准备有这样的计划，就是画一系列，就是说特别……怎么说呢？没有太大差异性的、特别相同的、有很强重覆性的这样的一些作品。所以你不能看出来每一张和每一张之间的差异在哪里，差异很小，所以后来取了一个题目，也是似是而非的——《X?》。
手套这样的一个符号是完全开放的，它有很强的一种开放性，然后视觉上我觉得也是很暧昧的，这个是我比较喜欢的。
张培力
张培力解释M+希克藏品中《X？ 》系列背后的概念。他的目标是以最少的技巧及构图变化，绘制数十幅几乎一模一样、与照片无异的画作。最后，他创作出约十幅，同时编写出一套说明如何复制该系列的指南。他结合机械化的形式和医学主题，挑战现代艺术所提倡的「自我表现」。
1986年，张培力与耿建翌等人于杭州共同创立概念艺术团体「池社」，是中国最早期的观念艺术组织之一。该团体的理念在于透过各项活动、装置及合作计划，将艺术从学术性的层面融入公共空间。
此影片原于「M+ 故事」发布。